白底印花[弹尽粮绝待机了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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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苏蓝氏苏复的咸鱼生活1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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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复这样的勤奋上进的好白菜,就适合种在蓝家~

⚠️拆忘羡预警

⚠️慕容复穿越重生文


CP:姑苏蓝忘机 × 姑苏慕容复

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的冰山 × 前世费尽心机今世只想咸鱼的傲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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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不对,此招强攻,看似凌厉,胸前却少了防护,若是对方攻你胸腹,须得回剑抵挡,故此不可用尽全力。”


“是,师兄。”


“悯善下来歇息,我来给你们演示一遍。”


苏涉额上还挂着汗,一脸正色,听到苏复的话,双眼亮晶晶的,将剑收入鞘中:“是!”


“太好了,苏师兄要上场啦!”


“对啊对啊!我都好久没见苏师兄练剑了。”


“那是你偷懒没来罢……”


蓝氏听学提前结束,蓝湛下山已有半月。这些日子如往常一样并无波澜,但苏复却发觉云深不知处的防卫更严了些。苏复只得日日带着弟子们去练武场练剑,只求能多些自保之力。


已快至亥时,月色甚好,苏复披星戴月回到屋里洗整一番,躺上床榻却难以入眠。


都道不知者无畏,可很多时候,未知才最是让人畏惧。


月光透过窗户照到榻上,苏复正闭眼胡思乱想,半张脸浸没在光晕里,慢慢地光感渐强,眼睑微动,苏复向里翻身侧躺,今夜‬的月光到是难得...


不对!!!


苏复猛地睁眼,翻身起塌冲到窗边,往外一看,这哪是月光,分明是火光!


匆匆穿上衣服,推门而出,那火光是在饭堂的方向,此时火势还未蔓延。


苏复先叫醒了最近的苏涉:“起火了!快去将人叫醒,速去救火!”而后便朝饭堂奔去。


饭堂已是火光大盛,蓝涣和孟瑶也刚带着弟子赶到。


“泽芜君,孟公子!”


“苏公子!”


“生安!快!助我成阵,压制火势!阿瑶带其余弟子去救火!”


众人各自领命:“是!”


苏复配合蓝涣结阵,将饭堂与其他屋子隔开,弟子们纷纷提水扑火,怎奈杯水车薪。此时火势太大,浇上去的水根本压不住火,反而随着带进的风助长了火势,黑烟滚滚冒出,被阵法挡回。


“泽芜君,此法不行!”


蓝涣喊道:“阿瑶,火势太大了,去让弟子们都撤出饭堂。”


“好!”


孟瑶将弟子们一一召回,蓝涣见此高声道:“生安,撤阵!”


阵法已撤,火势更加凶猛。


“曦臣!这是怎么回事?”


“叔父!起因未查,缘由不知,这火难以扑灭,涣只能将起火之处隔开,以免火势蔓延。”


蓝启仁脸上越发凝重,对蓝涣道:“曦臣你去,务必查清此事!”



蓝涣领命:“是!生安你带外门弟子留下以防万一!”,而后带着众人离去。


火势滔天,蓝启仁双手结印,推掌而出,那灵力结成的封印压在火上,终于火势式微,约莫两刻钟后,最后一丝火星息灭,而被烧透的木头再也支持不住,顷刻间塌陷下去。


蓝涣已带着弟子们侯在一旁,地上还绑着一个人,众人难以置信,但却是亲眼看着的——



“泽芜君,我就是个厨子…每日做好晚膳就走了,这火我也不知怎么就烧起来了啊…”


“最后落锁之人是谁?”


“泽芜君,是我们五个,可我分明记得…走时已经查看过所有的灶头,才锁门的。”


“对,我看着火灭了的。”


看来此事多半不是意外。


“离开之前有何可疑之处?”


“嗯……没有啊……”


云深不知处有阵法,非蓝氏之人不可入,就算是如叔父那样修为高深之人也做不到悄无声息地潜入,若是比叔父修为还高的人又为何只是纵火,且不烧藏书阁却去烧饭堂?


若是已经潜伏在蓝氏,每日有弟子查巡本就难以藏身,一饮一食也不会毫无痕迹。


若是乔装成蓝氏之人,又或是入蓝氏作细…五个人太多了,极易暴露……约是可信。


“那你们何时离开的?”


“嗯…约摸……约摸是三刻钟之前。”


如此,若是这五人所言不虚,纵火之人最多只有一刻钟潜入饭堂、布置一切,必然对饭堂布局十分熟悉。


火势之所以蔓延得快,是因为用了油,还是大量的油,蓝氏饭食油水少得可怜,只是日常采买的油还不够。要么此人能支配食材用料,要么能下山采买囤积并背着众人藏于饭堂。


这样看来纵火之人很大可能便是饭堂的人。


蓝涣对几个弟子道:“你们去看看结界是否完好,都当心些。”


“是。”


蓝涣又问:“饭堂的人可都在此处?”


“厨子就我们这些,都在呢。”


“对,我数啦,都在。”


“打杂的也都在。”


“对啊,一个不少。”


“是啊是啊。”


饭堂总管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站出来高声道:“好啦,安静。”而后理了理自己的外袍,转身回话:“泽芜君,人都在这儿呢。”


蓝涣皱眉点头,在心中继续推测,若结界完好,纵火之人便还未逃离,很可能就在这些人当中……抬头一一观去,众人面无异色。


孟瑶突然出声:“泽芜君,可否让孟瑶问上几句?”


蓝涣知孟瑶聪慧过人、心思细密,有些时候便是他也比不上的。在一筹莫展之时有人能与他分担,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感动,神色松了松:“阿瑶只管问便是。”


“请问各位谁最先知晓饭堂起火之事的。”


“今晚我早早就睡下了,是老方叫醒的我说着火了。”


“我也是被老方叫醒的。”


“我也是。”


“我们住一个院子,老方在院子里一喊,就全都醒了。”


老方也回道:“是,我今晚睡得晚,发现着火就把大家都叫起来了。”


“你们出来之后就到了此处?”


“是啊。”


“没人离开么?”


老方摇摇头道:“没呢,这不刚来泽芜君你们也来了嘛。”


孟瑶一边点头,一边走回蓝涣身边。


这时几个弟子回来了:“泽芜君,结界并无松动,也无触发的痕迹。”


“好,你们再去巡查,排查是否有可疑之处。”


“是!”


众人本以为问话就此结束,孟瑶却突然发问:“总管今夜可是出过门?”


总管有些疑惑,但还是恭敬回道:“孟公子说笑了,我今晚早早便睡下了。


孟瑶将身子转得正对着人:“这么说来你也是被人叫起才和众人赶来的?”


“是啊,唉,只是救不了这火啊。”


孟瑶往前一步,又问:“那孟瑶想请较总管,既是一同被叫起,为何有时间穿上外袍,衣着还如此整洁?”


“呵呵,孟公子有所不知,我年纪大了,晚间受不得风,这才多穿了件。”


孟瑶微微勾起嘴角,与总管直视着,逼近一步:“你的衣服上有皂荚的味道,今夜刚换的?”


“是啊…今夜沐浴刚好换了。”


又一步:“那换下的衣物可还在?”


总管神色一紧:“沐浴后便洗了。”


“呵,总管习惯夜间浣衣?”


见人不答话了,再近一步:“洗过也不碍事,孟瑶只是想看看罢了。”


总管一僵:“哈哈,孟公子,区区一件衣物哪有什么看头。”


蓝湛也看出总管神色不对了,上前将孟瑶拉到身后:“只是看看衣物,难道总管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

“总管,又碍不得甚么,你就给孟公子看看吧。”


“是啊是啊。”


孟瑶乘势道:“一件衣物而已,总管为何推三阻四?是怕我们发现你一个不上灶头的总管衣上的油烟比厨子伙夫还重?这沾了油的衣物不好处理罢?若是烧了又有痕迹,若是洗了…呵,时间紧迫,衣服上油烟味怕是还未完全洗掉罢!”


总管面色灰白,被孟瑶步步紧逼驳得哑口无言,心知大势已去,当即“噗通”一声朝蓝涣跪下,连连磕头:“泽芜君…我…我也是……不得已……”


蓝涣并无半分动容,吩咐了声:“先压下罢,随涣去回禀叔父。”



众人的脸被火烤又被烟熏,早无素日雅正之风,见大火虽已灭了却只剩下焦黑杂乱的木炭冒着浓烟,心中愤懑。


蓝氏弟子大多是至纯少年,平日里都是与人为善,即使有了龃龉也是先礼后兵,固守君子之礼,颇受姑苏百姓敬重,像这样直接被“家里人”欺到头上那是从未有过,都神色复杂地紧紧盯着地上被捆住的人。


“叔父,此事已查清,是饭堂总管蓄意放火,还请叔父发落。”


“带去戒律堂,曦臣、阿瑶随我来,其余弟子回罢。”又顿了顿:“生安也来。”


众人:“是…”


“阿瑶,走吧。”


孟瑶摇头:“蓝先生、泽芜君,饭堂刚经大火,亟待修整,孟瑶不才,愿领此事。”


蓝启仁还没发话,蓝涣便从怀中摸出一块暖玉递给孟瑶:“也好,若是需要,此玉可调配人手。”


孟瑶将玉接过,躬身行礼:“是,泽芜君放心便是。”


蓝涣挡了孟瑶的礼:“我知阿瑶做事妥帖。”拍拍人的肩,而后带着两个弟子压着地上捆着的人去戒律堂了。


苏复跟在蓝涣身后,右眼直跳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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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涣:阿瑶真聪明^ω^

孟瑶:⊙ω⊙

蓝涣:这玉给你(。・・)_口

孟瑶:口-(・・。)(收下)

蓝涣:收了我的玉,就是我的人!

蓝启仁:这门亲事我同意了!搞快点!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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